想到这个,更加生气了。
我又想抓他的手来咬。
晗不让我再咬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总有一天,你会食髓知味。”
从疼痛,到舒适,再到有那么一点爽,也不过是春宵一夜。
第二天,我在晗的拥抱里一直躺到了午时,才睁开了眼。
这么“剧烈运动”伤口果然又裂开了。
他的绷带上渗着鲜血,弄得房间有一股腥味。
我有些心疼,却假装不在乎地说:“你的伤疤就是守护我的勋章。现在,你的勋章更显眼了。”
晗仰天翻了个白眼,没有跟我争论:“谢公主赏赐。”
我看见他手边放着银色面具,问:“你拿面具做什么?”
“小草早些时候来探望你,问你要不要伺候。”
“伺候?”我仰天白了一眼,“我还没起,伺候甚么?”
晗托腮,假装不在意地说:“可能是你昨夜里太大声了,她盯着黑眼圈,整夜没睡着。”
我满脸通红,羞恼不已,拉过他胳膊又一口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