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们打打闹闹,老女官远花脸色不善,但不好发作。
晗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替我换上衣服,我却觉得衣服里衬没有扯平,穿得实在不舒服。埋怨几句,还是让小草代劳重新扯整齐了。
平日里我本不喜欢化妆,但晗站边上找不到活,就端起水粉胭脂盒在我脸上开始涂抹。
我试图逃脱,但推诿不掉。
总觉得现在的晗,有种恃宠而骄的意味,但这种风格和私下里跟我说话的时候又不太一样。或许正是故意装给其他宫女们看的,其中自然包括皇姐那边验证凰令的女官。
有女官在一边等候,我也不好抗拒地太明显。毕竟救他命是为了不背负人命,眼下也只好由着晗为所欲为。
即便如此,我还是对着晗扬眉嘲讽道:“伺候更衣你不行,对这倒是精通。”
他回应:“伺候更衣是头一遭,涂脂抹粉却帮衬多次了。”
我好奇:“你替谁涂?皇姐吗?”
他说:“当然是那些公子们。”
我忍不住咆哮:“你用给那些兔爷的化妆技法给我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