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根老脸一红,提醒道,“要是按修为战力论大小,那我这老大也早该让位了。”
东方栩笑笑,也没坚持,目光看向钟铂军:“老六是跟古怪篾匠学的,那老二,你的功夫又是跟谁学的?”
钟伯军尴尬一笑,看看几双好奇的目光,讪讪道:“我家附近住着个很神秘的中年人……”
说到此,他又抓了抓脑袋道:“有一次我们路过他家的时候,看到他在后院对着一个木桩打来打去。”
“出于好奇,我便经常去看他打木桩,当时我只当这人是疯子,没事儿跟一木桩过不去。”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忍不住被逗得哈哈大笑。
东方栩摆摆手:“别笑,听老二说下去。”
钟铂军也不介意大家取笑,现在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好笑。
深吸口气,他继续道:“直到有一天,我正看他打木桩呢,突然发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紧接着只见他脚尖在地面轻点,纵跃上墙头,再一点,轻松飞跃出去,转眼便消失在我视线里。”
“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人家打木桩可不是疯子行为,而是在炼本事。”
说到此,钟铂军脸上清晰的呈现出浓浓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