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后,凌若雪就接到了凌若霜的电话。她麻溜下床,扯了扯盛乐:“我哥送东西来了。”
盛乐跟她一起出去。
谢玉卿在后面叫:“你们两个干什么去?”
凌若雪头也没回:“有事!”
两人离开后没几分钟,霍芜进来了。发现对面铺位的两个都不在,问谢玉卿:“凌若雪和盛乐呢?”
谢玉卿:“好像是若雪的哥哥送东西来了。”
霍芜坐在下铺,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玉卿探头出来看她,笑嘻嘻说:“这才分开,就又想上了呢!”
跟盛乐她们一样,搭伴过来的谢玉卿和霍芜同样选了上下铺。霍芜身体不好,谢玉卿就挑了上铺,把下铺留给了霍芜。
霍芜脸一红,拿枕头敲谢玉卿:“你别瞎说了,有人要不高兴的!”
“谁呀?谁不高兴啊?”谢玉卿并不知道凌若雪和林哲义之间的事情。
霍芜低着头,脸微红,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谢玉卿越发觉得好奇,霍芜不说,她索性自己猜,反正她们在这里共同认识的人没几个。
头一个猜林哲义,霍芜没反应,依旧一副娇羞的样子。猜到凌若雪,霍芜站起来了:“你别瞎猜了!”
谢玉卿愣了下,等要问时,霍芜已经腰一扭,出去了。
“怎么回事?凌若雪和林哲义有什么吗?”谢玉卿自言自语说。
凌若雪不知道她走之后发生在宿舍的对话。她接过凌若霜递过来的东西后,就交给了盛乐。
凌若霜问:“你们要这些干什么?”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差出去买符纸符笔,而且还要上好的狼毫符笔,为了这个,他差点没把自己认识的人问一圈。
“盛乐要破阵。”凌若雪回答,把自己钱包的铭牌拿出来给凌若霜看,“盛乐说这里面有个隐匿的阵法,对人有害,不能贴身佩戴,要破除之后,才安全。”
凌若霜脸色一下变得凝重,把铭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
凌若雪说:“哥,在里面。”她说着,把铭牌从中间掰开,再递给凌若霜。
铭牌的里面就夹着一张纸,纸上面就一个人头画像,穿着明清时期的服装,脸面模糊。画像的底下成弧形写着鸿飞福利院几个字。
凌若霜一样也没看什么名堂来,但盛乐说的话,他认为必须要严肃认真对待。
“以后这东西还是别戴了。”
“不行!”凌若雪摇头。这铭牌不戴不行。她和盛乐就上午一二个小时没佩戴,就被问好些次了。
就在凌若霜兄妹说话的时间里,盛乐已经晕开了朱砂,在汽车两座之间的隔板上铺开了符纸。
凌若霜凌若雪都没说话了,看着盛乐。她落笔不快,但莫名给人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令人惊奇的事,最后一笔才收,原本符纸上清晰的勾画瞬间消失不见,像是新买的一样。
凌若雪眼睛瞪得老大了。凌若霜则挑了挑眉。
盛乐搁下笔,将符篆一分为二,叠小了,分别放进了她和凌若雪原本铭牌夹纸的背面。再把铭牌合上了,从外面看,跟先前并无差距。
凌若雪问:“这就可以了吗?”
盛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