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婉没有理会她的奉承,而是瞥了眼楚熙然,道:“熙然,怎么想?”
好一句怎么想。
这几个字,算是拿捏住楚熙然的命脉了,使得她怎么回答都不对。
楚熙然垂了垂眼皮,继续画着指甲油,道:“姨母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宫清婉又笑了,道:“你这句话,说的不老实,平常属你心气最高,现在怎么就变得畏首畏尾了,是不是我上次打了你,你记恨上姨母了。”
怎么可能不记恨呀。
楚熙然未曾忘记那个狠辣的巴掌,还有宫清婉的无情话语,至今她都历历在目。
那些刺骨的话,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她的身份,不能越界。
同样也逼迫她更加清楚,她就是宫清婉的玩物,把弄在手掌心上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