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这才走到皇上身边小声说到:“陛下,那个人已经出城了!”
对方嘴角含笑的点点头,然后转头对着自己儿子说到:“咱们中华朝虽然年号叫做天眷,可是你那便宜老师却不给面子啊。”
太子想了想然后回答:“姜先生确实不愿做官,近几日在民间多有狂悖之言想是绝了天家的念想,如今更是不告而别,既然如此何不让其归隐?”
天眷帝摇摇头:“你呀,就是太善良,他疯言疯语的不是自毁名声想让我弃之不用,而是看出了今后天下大势,惹了祸头让我去背黑锅!”
“咳咳……”冀王在一边假装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小声提醒:“该说朕!”
他一直都不太习惯这个自称,所以时不时的就说走嘴:“好吧,就说朕,这小子明明有经世济民之才,却偏偏的不上路,他想撂挑子朕还偏不让他跑,中华能否君临天下,这个人不可或缺!”
旁边那些陪坐的人心中又是咯噔一下,连着两次了,皇上总能让他们小小的吓一跳。在座的人中都受过皇帝的指点,知道这天下之大中原不过就是其中一隅,这些人中没有原先书呆子那种妄自尊大的毛病,也知道皇帝的目标就是扫平六合至少也要恢复汉唐荣光,可是这么大的宏愿显然不是一两代人能够胜任的,怎么这个太子的老师却不可或缺呢?再说谁那么大的胆子敢不给皇上面子?
这些人中只有刘均定苦笑不已,他清楚这个人是谁,没想到的是冀王竟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且太子也认识他,就算当年的宋院长都没这么高的待遇吧?现在不由得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打着支持研制望远镜的旗号和对方拉拢关系,看样子今后的朝廷必然要和以前的中原朝廷迥然不同。
只听皇帝继续问道:“他走的是旱路还是水路?”
冀王回答:“飞鸽传书中说,他已在通州登船。”
“既然他想走水路,那这回就来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