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没作多想，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完了之后才明白方知寒说了什么，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你刚刚说什么？”

方知寒闭着眼睛，半晌没有动：“……”

“你刚才的话，意思是说乐乐是陆雪臣的亲生儿子。”

于甘甘又问了一遍。

方知寒还是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但于甘甘知道他清醒着，抬腿在他脚上踢了一下，又伸手推了推他：“你快说，你刚刚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又推又拉又揉头发的，方知寒想再睡是不可能了，睁开惺忪的眼睛，“怎么了？”

于甘甘呵呵两声：“别装了，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方知寒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就是你所明白的那样。”

于甘甘震惊了！！

目瞪口呆好似在听天方夜谭，好半响都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