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如果没有什么事就滚！

这么明显的赶客，顾书玲不可能听不出来的。

难道还要死皮赖脸？今天肯定是不成了，不然可能会把关系闹僵。

两人非常懂分寸地，跟个没事人一样，客气了几句，说下次再来看方知寒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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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甘甘从头到尾都坐在方知寒的旋转椅上，她双手放在扶手上面，对着方知寒笑意深深地问道：“方知寒，这不是你的青梅竹马的老相好吗？你为什么会如此冷漠呢？”

方知寒淡淡回了一句：“她不是。”

于甘甘惊讶地张张嘴，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你的老相好，你的老相好另有别人？”

方知寒提醒她：“重点你抓错了。”

于甘甘反问：“我怎么就抓错了呢？你话的意思确实就是如此，你以前不是说你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女朋友吗？现在老相好都出来了，那赶情你以前都是骗我的了？”

对视瞪着自己的于甘甘，方知寒有些无奈而宠溺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的老相就是你。”

于甘甘拍开他的手：“你打住，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明说了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