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归应了一声:“嗯。”
“我的老父亲。”
生病的人居然还对他调侃地笑了笑。
何时归:“……”
他怪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药放到她嘴里。
于甘甘就着何时归的手将药吃了,又躺到软棉棉的床上,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虚弱,没多久之后又沉沉睡着了。
何时归坐在床边,看着躺在被子里面可怜巴巴,软弱兮兮的于甘甘,心里后悔自己的放纵。
昨日,他就不应该让丫头去看那方知寒,又折腾到那么晚才回来,她不病才怪。
可他说不让她去,她便不去了吗?
三个月的时间,再见到他的丫头,她看着似乎还和以前一样,但是却又哪里不一样了。
于甘甘放在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何时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方知寒。
他的眸光微微一沉,这个叫方知寒的男人,一看便是凉薄之人,胸有城府,心机似海,实不是什么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