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安静地吃着早餐

会不会他们在开玩笑，然后她才说了那样的话？

“这个粥蛮好吃的，你煮的吗？”于甘甘对方知寒笑了笑。

方知寒没有回她，继续吃自己的。

于甘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问了：“那个……昨天晚上，我喝的有点儿多，现在脑子还有点儿晕晕，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借醉发点疯啥的？”

方知寒抬眸，目光幽深地看向她，勾勾唇：“嗯？”

“就是一些失礼的言行举止。”

“有。”

“我是不是喝醉了之后胡说八道了？”

“不止。”

方知寒语气波澜不惊地回了两个字。

却令于甘甘，差点儿从椅子上滑下去，她用力咽了咽口水，

不止说了什么？

难道还做了什么不成？

强抱强吻，令方知寒差点贞洁不保？

于甘甘忐忑不安地，脸颊微微涨红，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