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无痕自是不敢直视狂牛,但心中疑团未解,有些不甘心,继续问道:“统领真的打算娶她?”
“婚姻之事,岂能儿戏?”狂牛答道。
昕无痕眉头微微一蹙,她细致入微的看到狂牛那坚定的神色,仿佛事情已成定局,便只好低下头来,轻声言道:“好吧!属下这就去办好您吩咐的事。”
狂牛刚要迈动脚步,右边的细水急忙说道:“我不同意!那女人是神农族的人,怎可嫁给统领做夫人?”
“你倒是说说看,神农族的人怎么就不能嫁给我做夫人?”狂牛睨向她,语气生硬起来。
“那神农族都快成为我们的奴隶了,你还……你还娶他们族长?”家法又气又急,整张脸倒变成了一副尖嘴猴腮之样。
“是谁告诉你神农族要变成我们的奴隶?”狂牛动怒道,一双眼睛瞪着她,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细水不惧他这神色,直接与他对上了:“所有的人都在说,何须我特意打听?他们久不归降,还犯上作乱,那么等待他们的结果是什么,这些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狂牛忿然作色,简直狗胆包天,若换作旁人,他一定要杀了她,可她是服侍自己多年的人,岂能说杀就杀?她这般反常,以前从未出现,难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那就如何呢?”他冷静了下来,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她是主上要捉拿之人,统领贸贸然娶了她,要如何与主上交待?我怕她日后给你带来祸害。”细水顽固答道。
狂牛不禁呵呵一声冷笑,蔑视道:“我狂牛天不怕地不怕,岂会怕一名弱女子的祸害?什么都不用说了,主上那边我自有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