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稀罕了。
这话程爷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他自己也忘了。
他冷着声音,想着那女人说的话,狠狠心就把那女的忘了吧。
程爷和以前一样叫了会唱小曲的姑娘来给自己唱个小曲,嗯……也挺开心的,他就说嘛,有没有那个女人其实是无所谓的,他程爷是什么人啊,哪里会想不开吊死在一棵树上,既然她自己想不开要闹分手,分手就好了啊。
程爷在这晚找了乐趣,倒没有把别墅的女人们弄回来,就平时再去会所玩玩,不过手下们倒是发现程爷最近吃起了素,就听听歌,别的活动那是一样也没有。
这就奇了啊,好奇了啊!
程爷不太自然,“你们知道个屁,现在流行养生你们不知道啊,适当地节制我这是。”
是吗?
手下们一致觉得程爷是为了谁守身如玉来着,只有程爷自己不觉得。
程爷是觉得自己把那个女人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终止于半个月以后红姐来这家会所消费,其实也就是在酒吧里略坐了一下,主要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想散一下心。
可是程爷就觉得这女的水性扬花啊,才离开他多久啊,又找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