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连手我也没有碰过一下。”夜正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那边,郝云尽了一个副理的职责认真地劝解:“苏覆是很好的。”
夜正刚气头上,并没有发现郝云在对苏覆的称呼上有了变化,以前他都是说夫人的,现在叫了苏覆。
夜正刚这些年权势涛天,也并没有想过郝云书香门第,为什么会从政,而且会甘于跟着他,一跟就近乎三十年,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晋升,但一直屈于他的旗下。
夜正刚吐槽完了,郝云挂上了手机。
他温热的手指徐徐地抚着手机,面上有些温柔。
苏覆,他念了近一辈子的名字。
现在郝云两个字,是不是也刻在她的心里了?
他如同二十来岁的惨绿少年一般,不能自抑,但他始终清楚他身份的敏感,她身份的不方便。
还有,她对他的诸多不能信任。
种种,他都想过了,种种,他都必须克制自己,发乎情,止于礼。
只是这种克制,对于他来说也是极为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