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浴缸里要了她一次就将她又抱回了主卧室，挥开那些纸团将她放在那上面。

他头一次，这样的膜拜她，从上到下……

白雪莉一直在骂他，揪着他的头发骂他下流，骂他不要脸——但是到后来，嗓子像是燃烧过，再也发不出一个音字，只能揪着他的头发无助地承受着他给的一切。

夜律师没有上班，在家里哄着自己的妻子，又弄了几乎一个上午。

快到中午时，他还热着之际，一旁的手机响了，他也没有停下就直接接了起来，还是免提。

那边，是艾微。

“慕林，我还是觉得我们的事情影响了你的婚姻，我们谈谈好吗？”

艾微是不甘的，正想和他谈谈关于照片的事情，但是手机一秒后就响起了……男人和女人那种时候才会有的声音，特别是白雪莉就像是小猫一样地在叫着，被疼爱得像是要碎掉。

艾微的脑海里几乎能脑补出那样的画面，这是她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相信的。

她宁可相信夜慕林和白雪莉的婚姻就像是那天在事务所里那样，冷漠而没有温度。

可是现在，他们在做一爱，在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