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要是对你有意,你也不会出现在我床上。”丁总面无表情,“说吧,要什么数才肯陪我睡觉。”
丁总是做实业的,北方人,糙得很,没有那么多文艺细胞,这种事儿说得特别地粗鲁。
夏眠哪里受得了这个,眼泪在眼眶里转。
丁总是嫌她烦的,女明星出来陪个睡不是正常吗,弄得三贞九烈的,有劲儿么?
但是男人么,往往都有某种劣根性,就是越是难搞到手的女人,就越是想得到。
就像是此时。
丁总回头写了几张支票,扔了一张在夏眠面前——
“一百万!”
夏眠没有出声。
“二百万。”又是一张支票扔下。
夏眠抬眼,抿紧了唇,“我不是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