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是想问她一句早就想问的话：“如果一直下去，你会不会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叶凉秋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过了许久，才笑了一下，“行远，当然。”

林行远跟着笑了一下，他用手挡了一下自己的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凉秋，你走吧！我保护不了你。”

他不是畏惧，不是害怕，而是当他发现自己会成为她的负担，她的弱点时，他就没有资格对她说喜欢了。

他不是那么天真的人。

他低低地开口：“如果有机会，给慕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你知道的。”

叶凉秋缓缓侧过头，看着他痛苦而无奈的眼神。

许久，她才轻声说：“我知道。”

“凉秋，你会不会怪我？”怪他，如此轻易地放弃她。

她摇摇头，手指放在他的唇上，“行远，我懂你，你也懂我！这些话不需要说。”

他们的分离，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有淡淡的遗憾。

朋友有多，恋人未满，是他们现在的状态。

“好，不说了。”他声音有些嘶哑，忽然伸了手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