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已经老了，如今也挺可怜的，所以她不计较了。

“绾绾。”

顾长安老泪纵横的看着她，“虽然我知道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你能不能放过卿卿和她妈妈？”

“顾家已经完了，这样的惩罚还不够么？”

顾绾绾皱眉。

她冷冷的出声，“不够。”

顾长安，“……”

他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此刻听到顾绾绾说不够，他还是愣了下。

然后他更加老泪纵横，他更咽着，“绾绾，爸爸跟你道歉，甚至你跟爸爸算账都行。”

“方翠微，那个女人你也可以不放过她！但你可不可以放过卿卿？她还年轻，她是爸爸的女儿……”

顾绾绾，“爸！”

看着终于停下来的老人，顾绾绾忍不住的出声，“你怎么就可以这么偏心呢？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原本有些话，顾绾绾并不打算说的。

但此刻，她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