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悔恨的不行，“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而且我那个时候也身不由己！我病了，得了很严重的产后抑郁。”

“我现在病好了，想起以前我做的那些事情来，我也悔恨的不行！我甚至很多时候都想要杀了自己！”

“可是我还不能死，我是亿航的亲生母亲……”

顾卿卿跪在地上磕头。

她很用力，一下下的用脑袋撞击着地面。

虽然她此刻跪着的地方是一处草坪，但她这样磕了几下，脑袋已经红了，显然是用了不小的力气的。

“哎……”

老爷子沉沉的叹息了声。

想到顾卿卿五年前毕竟救了战司寒的命，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她冲喜，或许他的孙子早就已经死了。

而且顾卿卿终究是亿航的亲生母亲。

所以他也就不拦着了。

但是老爷子也没有立即答应。

他转身，看向藏在他身后的亿航，“她是你妈妈，以前也确实因为生病。她现在想和你说说话，你愿意么？”

战亿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