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一行人盯着夜色重新酒店,再一次赔付了一笔不小的金额后离开了酒店,直接搬进了由安家提前找好的一栋别墅。
别墅位置极好,四通八达,只是略显老旧,不过对于任三等人来说已经足够。
他们去时是五个人,回来时却变成了六个人,只是这第六人此时却有些闷闷不乐和叹息。
任三拍了拍第六人张延年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张家主,我下手有分寸,绝不会给那帮小子留下暗伤和隐患的。”
张延年勉强一笑,对任三恭敬地道了声谢,情绪却还是不大高涨的起来。
任三淡淡一笑,没理会他,径自走上楼去。
他理解张延年的想法,也知道他的惊慌是何缘由,无论对外公布的结论是什么,无论他怎样去掩盖真相,为了家族不在任三的魔爪下顷刻覆灭,张延年只能选择背叛。
不是表面上的背叛,而是那种背叛前还要捅老东家一刀那种最恶毒的背叛。
今后,除了任三,再也没人敢于接纳他们!
这一战,是成是败,没有任何能能够预测结果,张延年与张家只是从必死的结局,变成了一场押上性命的豪赌。
任三当然明白这些,甚至理解,可他不会心软,更不会同情。
弱肉强食,他早在齐民镇时,终日与小混混们为伍的时候就深刻知晓了这个亘古不变的丛林法则。
回到房间,任三没有一刻停留,直接拿起了电话,默背出一串号码按在手机上,却迟迟没有拨通。
陈庆之和他说过,这个电话的主人是一个疯子,一个非.洲战场幸存的,没有感情的野兽,在他的眼里,除了利益之外什么都没有——哦,或许还有一个与她同回的女人,那个女人尚算是一个正常人。
任三不知道怎么和一只野兽与疯子沟通,可他必须要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