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保点头,任三方才话锋一转道:“徐先生,刚刚那位女子您可认识?”
徐三保指着他哈哈笑道:“任小弟,你到底是年轻敢想!到了我这年岁也只能看看喽。”
任三哂笑,听徐三保接着道:“不过任小弟,恐怕你也只能想想了,这位夫人我虽不认识,不过他开的药方可是保胎药,喜脉也是我诊出来的,方不过半月!”
任三感叹道:“真不知是谁娶了这种奇女子!”
徐三保也一脸感慨。
男人......多大岁数,也合不上那颗评头论足的心。
又与徐三保聊了一会,印证一番医术,任三才告辞离去,直到走的时候徐三保还对任三的一手针灸赞不绝口,并盛情邀请他有时间再过去。
回到酒店,进了屋子,任三刚好与急匆匆的韩炳天撞上,可二话没说,韩炳天直接跑往洗手间,紧接着便是一阵响动......
五分钟后,青着脸的韩炳天走了出来,也顾不得与任三吵过架了,哭丧着脸说道:“姐夫,帮我订机票!我要回上州!我水土不服了!”
任三啼笑皆非,杭城与上州相隔不过几百公里,水土不服个屁?
他知道缘由,笑道:“什么水土不服,你现在肚子不疼了吧?”
任三一说,韩炳天才注意到这点,忙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任三摇摇头,说道:“给你治病的医生是我朋友,你吃了他的巴豆,还想不上厕所?”
韩炳天登时叫道:“该死的!我去找他!”
“给我站住!老老实实在酒店呆着!除了这扇门,再也别说认识我!”
见任三真神升起了,韩炳天才不情不愿的趴在床上,任三与耿如龙把房间留给他。
进到另一间房,任三摇头道:“真是不让人省心。”
耿如龙笑道:“富家子弟都这样,不光咱们华夏,fei洲也是,韩炳天才哪到哪?酋长的儿子那才叫霸道呢!”
“对了,这小子还说每个月给我五万块钱,让我给他报告你和什么女的接触过。”
任三笑骂道:“他妈的,还挺精,钱你就收着吧,实在不行跟他编两句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