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师伯!这是耍赖!”
陈士坤立马黑着脸反驳——他又不是傻子,只要是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发烧的时候只要能痛痛快快出一身透汗,不出二十分钟,立马退烧!
可是!这算是医术吗?这特么就是作弊好吗?
陈士坤脸色一场难看,恨恨的瞪了任三一眼,满脸焦急的看着郑相文,希望这位师伯能出来“主持公道”。
郑相文倒是没说什么,包括他爷爷陈彪炳也只是颇有些好笑的打量任三一下,见在场两位老前辈都没说话,任三终于笑了。
露出了他那恶魔一般的笑容,燕京眯成了一条缝,“师兄,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只要不用西医的手段就行,我这可不算违规吧?再者说,是药三分毒,现在国家不是也提倡感冒发烧不吃药?”
“你——”
陈士坤指着任三欲哭无泪,他很想说任三就是在强词夺理,可人家的话总归是没错吧?这种在智商上被人碾压的感觉,让陈士坤老脸一红,硬是说不出话来。
“算了算了!不比了!这场算你赢还不行?”
最终,陈士坤只能无奈的别处这么一句,他敢保证,这位病号汗蒸之后,任三一定不介意再用上点白酒给他搓一搓!别说二十分钟,十分钟就能退烧!
这简直就是在钻规则的空子!
第一场,就在这种啼笑皆非的状态下,任三胜利了。陈士坤苦心三个月研究出来的成果什么样倒是还没见到,任三已经出尽了风头。
最后,任三倒还非常好心的让自己那名病人真的去了汗蒸室......
第二场比试开始,这时候就需要用到陈彪炳来亲自施针封住其余两个病人的穴道。
任三眼看着陈彪炳手里拿着银针,只在两人脖子上轻轻一点,两个人立马昏迷过去,随即被陈延生与小八抬到了沙发上。
眼看着任三盯着两个病人,又露出笑眯眯的表情,陈士坤心里一紧,可他却怎么也想不出任三在这一局里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毕竟这可是实打实考验技术的。
狐疑的看了任三一眼,却没能相处什么限制任三的办法,陈士坤只能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颇有些紧张。
“师兄,请——”
任三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禁不住发笑,一做手势,请陈士坤过去。
“哼!我就不信这回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陈士坤非常不爽的看了任三一眼,与其施施然并肩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