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两位!老首长不得不故意弄出点声响打破沉默。
好在,老首长的还是很有威严的,他轻咳一声,任三和郑相文都回过神来,没等他们说话,老首长便疑惑道:“你们......认识?”
显然,老首长通过这些端倪锁定了事实。
面对这个问题,任三和郑相文互看一眼,都以为对方会开口说话,可又没想到对方也是这么想的,老首长的问题又被抛空......
“唉!”
叹了口气,老首长苦笑一声,无奈道:“你们两个可真是......罢了罢了,今天的提议就当我没说好了!”
老首长倒是不在意,他有容人之量,可不代表任三和郑相文就能蹬鼻子上脸,一见老首长被自己二人闪的意兴阑珊,都想救场。
奈何任三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问题是从郑相文那产生的。只听他略一沉吟,有些歉意道:“老首长,我与任三确实相识,只不过个中情况实在复杂......唉!”
郑相文说完,可能是想到反正已经坦白,也就不再掩饰情绪,失落的叹息一声。
至于任三,依然只能苦笑着沉默,他什么也不能说,要是真敢当着老首长的面把那些打脸的事说出来,保不齐郑相文羞愤欲绝之下会找自己拼命。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见郑相文垂头丧气的架势,老首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看得出,自己的“不情之请”确实是变成了不情之请,他本只想促成一段好事,没有为难两人的意思,现一看任三两个当事人都不情愿,当然作罢。
说完之后,老首长怕两人多心,玩笑道:“相文,小三儿,我这老糊涂太久不问世事,既然你们有难处,我也不便多问,你们可不要怪我乱点鸳鸯谱哦!”
“哈哈......不会的不会的,老首长说笑了!”
老首长说完,任三和郑相文只能露出笑容,气氛又恢复几分之后,老首长适时说道:“相文,不要多想,知道你还要赶飞机,我就不留你了,早些回去。”
然而郑相文却迟疑一下方才站起身,又犹豫一下,咬牙道:“老首长,我愿意收任三为徒——只要他不反对!”
说完,又转头看着任三,道:“任三,先前的误会......我们都有责任!相比于自己,我更愿意相信老首长的眼光,他既然都这么看好你......只要你想拜师,我随时欢迎!”
郑相文说完,老首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任三没注意到,可是他也不能没所表示了,以郑相文的身份,居然能当着老首长承认自己也有错,实在难得,这个脸,任三要是不接,就实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想着,任三急忙站起身,满脸愧色,诚恳道:“郑老!先前的事确实是我过于莽撞,我再次给您道歉——”
说着,任三直接弯腰行了一礼,继续道:“郑老,恳求您能原谅我,老首长说的对,我还年轻,需要您这样的前辈指引,您若不嫌弃,我便惊喜万分!”
任三说完,又想行礼,却被郑相文拦住,见他脸上带笑,说道:“小三儿!行礼不忙,正式拜师的时候亦为时不晚,不可仓促!”
称呼都变了,任三知道,师徒名分已定,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
“哈哈哈,好!好!”见这一幕,老首长哈哈大笑。
随后,郑相文又似模似样的叮嘱任三几句,又告诉他回到上州之后去找他便可,接着与老首长告辞,任三送至门外方才重新回到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