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秋菊没有走,那一夜刘杨恍惚还有些记忆,但是很多都记不清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杨感觉自己都要被掏空了,全身酸痛,绳子早已经解开了,但是刘杨还是不想动弹,睁开眼望着房梁只是一脸的苦笑。
一夜的荒唐,克丽丝还睡得很沉,所在刘杨怀里睡得正酣,至于春梅和秋菊已经早就起来了,此时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过了一会,春梅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身后秋菊端着早饭,走路的时候看得出来有些别扭,不时地轻轻地皱着眉头,显然作业的痛苦还没有过去,不过她没有克丽丝那么好命,在难受也要爬起来伺候姑爷。
“姑爷,起来洗脸吃饭吧,这也不早了,一会还要去给老太爷老夫人敬茶。”春梅声音很柔,轻轻地推了推有气无力的刘杨。
哦了一声,刘杨知道这是规矩,他必须遵从的规矩,活动了一下脖子,推了推克丽丝,总算是坐了起来,他这一动弹,克丽丝也跟着就醒了。
刘杨也不矫情,昨夜过去了,也必要在秋菊春梅面前遮遮掩掩的,更不用在意克丽丝,随着春梅伺候着,就开始穿衣服。
克丽丝显然还有些迷糊,裹着被子发了会呆,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满床上寻找:“春梅,我的凤冠霞帔呢?怎么不在了——”
“二夫人,在这里呢,昨晚上怕被压坏了,我给你收放起来了。”放下早饭的秋菊,赶忙应了一声,指了指床头的描金箱子,凤冠霞帔还有彩礼都在里面。
长长的松了口气,克丽丝笑了,也不在乎是不是暴露,爬起来先开箱子,果然,她喜欢的凤冠霞帔都静静的躺在箱子里,看到她的宝贝,克丽丝眉开眼笑起来,取出来戴在头上,扭头朝刘杨看过去,献宝似得道:“亲爱的,我带着漂亮吗?”
刘杨咽了口吐沫,眼睛不由自主的朝胸前瞄着,这勾人的妖精,大洋马就是不一样,不过嘴里还随口应付着:“漂亮,主要是人漂亮——”
克丽丝欢快地笑着,丝毫不顾及春光外泄,只是活动的幅度太大,忽然啊了一声,脸上露出一点痛苦的神色。
秋菊好羡慕克丽丝,如果自己也有这么大,姑爷一定会喜欢吧,不过秋菊更羡慕那凤冠霞帔,可是这辈子自己不可能拥有了,心念转过,轻轻咳了一声:“二夫人,你快点穿衣服吧,大夫人还在前厅等着你呢,按照中国的规矩,今天是第一天,你要去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的。”
克丽丝啊了一声,她对这些真的不懂,美国可没这么多规矩,克丽丝就感觉中国人总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经嫁给了中国人,克丽丝就必须遵从这些规矩。
有些不舍的放下凤冠霞帔,小心翼翼的把箱子又盖上,这才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也不指望春梅秋菊伺候她,或者更不习惯。
当然春梅和秋菊也没有打算伺候她,他们伺候的是姑爷,是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