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别致……”
虽说萝卜的叶子雕刻得有些呆板,但总体来说算不上丑,而且这又是贾赦大量练习以后用心雕刻的,司徒琛珍惜得很。
“喜欢就好。昨晚王爷也睡多长时间,一起躺一会儿吧。”在后面关键部位被司徒琛细细涂抹好药膏以后,贾赦拉了拉司徒琛的衣衫说道。
安南国皇太后终究是等不及了,在正月二十二那一天对安南国的百姓宣布皇帝失踪,另立先帝次子善王为新帝。
侬志强“失踪”一事在安南国贵族中已经传开了,大臣们见皇太后都亲自去大齐寻找也没有个结果,虽说心中还有所怀疑,但终究没有证据证实是皇太后出手暗害了皇帝。
至于安南国的百姓对于谁做皇帝都已经无所谓了,他们只要能有口饭吃就行了。能让他们有衣裳穿,有饭吃的皇帝就是好皇帝。
大臣们没有证据,但侬志强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
过了正月十五,早在正月十七的时候,南安郡王和司徒琛便带着侬志强来到了大齐的边境,等待安南国的探子一向他们汇报,便立即发兵帮侬志强“清君侧”。
司徒琛听到南安郡王小声说跟上以后摸了摸胸前的平安符,随后加快了在这暗道中前进的脚步。
这是贾赦得知他要随着安南郡王去前线时为他求的,虽然供奉的时间短了些,但诚心一点都不少,菩萨一定会保佑他平安回来的。
南安郡王带领了二百精兵从暗道进入安南国的皇宫内部将皇太后等人擒住,而南安郡王的副手带领两万士兵按照名单将参与作乱的大臣抓起来扭送进宫。
由于行动的时间是深夜,几乎没遇到什么阻拦,在天亮之前已经将叛党全部擒获。
侬志强曾经想过这一场会很顺利,只是没想到会这般顺利。站在龙椅前摸着龙椅的扶手,侬志强终究是没有坐下去。他现在是大齐的安王而不是安南国的国王了,自此之后他不想再踏进这座没有半点温度的宫殿半步。
“侬志强,你疯了!”皇太后被按在椅子上反绑着双手喝道。
因为曾经是一国皇太后,所以才有一把椅子坐着的待遇。像侬志强名义上的舅舅,安南国的丞相已经被捆住手脚并堵了嘴丢在地上,只能拿眼睛瞪着他们。
“母后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才这般生气?您看看您挑的新皇,您还想给二弟指阮家的女儿?怕是侬氏一族就得绝后了吧。”
善王的母亲和皇太后一样,都是先帝的表妹。皇太后一生无子,而善王虽然活了下来,智力却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童。若是再与阮家女成婚,怕是侬氏真就要绝后了。
皇太后看了眼坐在一旁流着口水的善王,嫌弃地将头转到另一侧。南安郡王将皇太后一把拎起来,扔到丞相身旁说道:“安王还和她废话作甚,交待清楚就可以送他们上路,陛下还在京城等着您呢……”
陛下?京城?
皇太后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传国玉玺不见了的事儿,质问侬志强可是拱手将安南国送给了大齐。皇太后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场的还能动弹的人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侬志强没有否认,坐到安南郡王为他拿来的椅子上。
“安南国归附于大齐,起码能换来百姓的和平。而安南国改姓阮以后,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茜香国吞并吧。”
司徒琛觉得这皇太后这真是够“双标”的,为了扶娘家上位真是把恶事都做绝了。南安郡王听侬志强提到茜香国点了点头,那个小国野心可不小……
“你想怎样!”
皇太后的那层窗户纸被侬志强毫不客气地捅破后更加疯狂。然而侬志强已经不想再听他母后讲话,转头和司徒琛与南安郡王商量起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参与叛乱的小鱼小虾直接斩首没有任何可说的,而丞相和皇太后,侬志强不想让他们死得轻松,他要让这两个人也尝一下自己这么多年来受过的苦。
“听母后说舅舅怕疼,那就让刽子手换个钝一点的刀慢慢送舅舅去见父皇吧。至于母后……”侬志强一想到自己苦苦哀求才有一罐糖玫瑰,而他母后寝宫的柜子里竟然有满满一柜子的糖玫瑰,突然觉得一刀毙命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刽子手砍那么多人头也得歇一歇……”
大齐有一样刑罚叫凌迟,可以拿来借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