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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昱宁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芊芊，人如其名，长得文静纤细，全身都散发着一股书卷气。

她的成绩很好，文科比理科强一些，学文对她来说会比较有优势。但是他又担心，在这个重理轻文的时代，她毕业之后就业面会受到限制。

可是离她大学毕业也还有好几年，谁知道到时候局势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顾昱宁突然觉得，一向沉静果断的自己，竟然有了选择困难症。

就连他自己当年文理分科，都没有这么举棋不定过。

因为，他把这小丫头的未来，看得比自己的还重要。

“我觉得……你还是选文科吧。”沉吟了许久，他才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

“哦。”楚芊芊点点头，然后坐在办公桌旁，从桌面上抓起一支笔，把那张表格填完了。

顾昱宁把那叠表格叠放整齐，抬眸看向她：“可以了，你先回教室去吧。”

“恩。”楚芊芊乖巧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