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查了…”闻言,齐言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他的血衣令,是从旁人身上夺来?!”
“曹鸣!给我查,将戎城所有血衣令统统查一遍!他既没去过府城,想来接触的,还是我戎城的血衣卫!”
“是!”曹鸣眼眸一沉,转身朝着堂外而去。
“真是没想到,秦阳那小畜生竟杀了邓翎…”齐言有些颓然地坐在大椅上,他本以为就算前者使计除去邓翎,本身也必然会受些不轻的伤势,可方才见他,哪像受过伤的模样,周身气息反而愈发精纯澎湃。
“大人其实无须如此谨慎!据我所知,这县衙里的捕役,时有外出办案时失踪的…大人若是想除了秦阳…”
绮允淡笑一声,眉眼里都是些狠辣阴险。
此时她非但没有告诉齐言,秦阳有可能隐藏了实力,反而怂恿他跳出规则,暗中对秦阳对手。
除却任何客观的因素,这小小戎城如今都不在绮允眼中。
直到她走出濋城,方才见识了这世间的繁华壮阔。
而在她之前的宗门里,更是有无数的师兄师弟拜倒在她的美貌之下。
只是每当看到那一张张谄媚的面孔,绮允心底却总是闪过秦阳那一双淡漠冰冷的眼眸。
她永远忘不了那日的一场冷雨,也忘不了他转身离去的决绝洒脱。
她早已发了毒誓,此生都要让他活在悔恨之中。
她不会轻易杀死秦阳,因为说到底,他都是霸占着她心的男人。
但她要秦阳,生不如死。
她会亲手夺去他所有在意的东西。
这,便是绮允活着的动力!
“哼!说的也是!之前是我太顾虑他的背景,如今不论他手里的血令是从何处得来,明面上,他都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捕役!他既然喜欢逞英雄,就应该做好了蒙难的准备!毕竟这天底下的恶人,可向来不太待见我们这些朝廷鹰犬…”
齐言果然被绮允三言两语扰乱了心绪,如今只想着将这祸害尽早除去,也好重新过他安稳的生活。
“秦阳…你可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