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真的把一切都忘记了呢，可以和他相处的完全像个陌生人。

楚云烟目光微微一暗，慢慢的低下头，纠缠着手指，“柯云帆，如果你想故意折磨我，那我没有办法抵抗，我已经在你身边工作了，所以……能不能请你放过我？”

她黯然的双眼看着他，没有任何的感情。

柯云帆捏着勺子紧了紧，脸色变得愤怒，“放过你？楚云烟，是你来先招惹我的。”

不管是六年前的高中她踩了他的鞋子，还是六年前他们重逢，她弄坏了他的手表。

都是她先来招惹的。

“我？”楚云烟听着他的话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能说是她招惹呢？

明明是他先开始的。

楚云烟不想和他在争论这个话题，撇开视线，“不说这个了，我们已经结束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