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姜晓的神情慢慢地变化了，她可能慢慢地有点分不清楚理智跟现实了。

顾颜察觉到了，知道她可能是又要犯病了。

所以，趁着对方还有一丝清醒，顾颜说道，“我的目标，是女子特种兵。”

姜晓一愣。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

“会，很难……”

“我知道，”顾颜点点头，眼神坚毅，“可是人总是有理想的，为了理想，一定要努力追求自己的目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其实，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会遇到危险。是，女人做这些职业，可能更艰难。不过，就是一个女同志走在马路上，可能都会被歹人害了，那么她做什么职业，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危险大跟危险小的区别罢了。”

“可是……”姜晓很想去反驳，但是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顾颜却继续说道，“正是因为难，所以才更想要挑战啊。还有，如果变得更强了后，岂不是就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更多的其他人了吗？”

保护自己，保护更多的人……

姜晓低下了头，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她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汩汩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