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想跟在帝女身边的,做一些帝女爱吃的饭菜,陪着帝女。
可现在不行了,帝女生病了,若是他们无法聚齐聚神宝盆的话,帝女的生命,会想御医说的那般,随风,消失。
跟自己的不清白相比,帝女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冬青看着眼前的小主子,轻声说,“嬷嬷说,您是公子的正经女人,孩子能生。又不是公子花楼里养着的,那些个都是贱皮子,养着不过是个得个乐趣,您跟他们不同。说是您可以生下公子的孩子。”
“公子在外的女人,很多吗?”苏柔儿没看冬青,就是淡淡的问着。
冬青这是察觉到苏柔儿的情绪不对劲了。
忙着又说,“姑娘,您别放在心上,公子外面的那些个人,都不过是个逗趣的玩意儿。您没来之前,芙蓉园里有个花魁,跟着公子有三年了,最后,还不是被公子给送了人。”
“送人了?”苏柔儿握着帕子,心中戚戚然。
原来,那般瞧着纯良温和,笑声爽朗的男人,对女人,从来都是个绝情的。
她,怎么还是将自己的心,放在了那样一个浪子身上?
“冬青你快去帮我熬药吧,这些个话,不可对任何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