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一身袍子上落着白雪。
“帝女,咱们现在到了沧州,要去找地方住宿下来。”
“我有事儿问你,为何沧州会是这个样子,你们的官银,金锭,这些东西所用的金银不都是从沧州而来,沧州这个产金银的地方,为何会那么荒凉?”
玉璇上前,恭敬说道,“此乃当权者有关系,沧州之地下,是有无数的金银财宝,但被开发的太过了,而且,开采出来的金银,全部送到都城之内,这也是沧州产金银,但这边不富余的原因。”
大多数的金银之物,开采走了,当地的人,可能连见一次都很难,更别说这个地方富余了。
说白了,越是很宝贵的地方,当地的民众,生活的反而是如身陷沼泽,看着自己生活的这块土地被人开采,但他们却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就是他们屈服于当权者的压力下,不得已去下金矿开采,但他们就是搬运工,根本得不到好处。
能拿的,就是一点微薄的工钱而已。
卿狂听着,随即扶着玉璇的胳膊,下了马车,身边不见无名,卿狂满心瞧着沧州的山脉,倒是没多去管。
就扶着玉璇,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刚一下来,就觉着浑身猛然一冷。
她被冻的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