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低估了波丽娜的实力，而是因为他不敢低估小丑丧心病狂的程度。

而另一边的小丑女同样不敢低估小丑作死的程度，所以在看到被人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小丑（和泥脸）那惨兮兮的模样时，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小丑女咬着棒棒糖蹲在病床前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小丑，忍不住好奇地说了一句：“j先生，你这次输得挺惨的啊。”

不仅惨，还他妈快。

小丑女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小丑跟泥脸两人从阿卡姆疯人院逃出去再到被人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时间，只觉得小丑这次是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小丑掀了掀眼皮子看了小丑女一眼，他虽然有酒神因子，却没有办法那么快地完全痊愈，因此这会儿整个人就跟瘫尸似的瘫在床上，除了眼珠子跟嘴皮子之外，其他都一动不动的。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跑来看我的热闹？”小丑的声音阴沉沉的，让人听之莫名觉得仿佛被一团化不开的乌云给笼罩住似的。

他对小丑女道，“是谁给了我一份不准确的资料，害我预计失误？”

小丑是真的相信小丑女给他送来的那份有关于波丽娜的资料的，哪怕她对孩子心有不忍，但是小丑并不相信作为头号迷妹的她会因此而拿假的资料给糊弄他。

所以小丑预计到了他交给泥脸的任务会失败，却没有预计到他给波丽娜准备的“笑气”竟然会失灵。

要知道小丑这个人事实上是自傲的，所以他向来都把和他一样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里的那些哥谭罪犯们当做是蠢货，也向来只认定蝙蝠侠是他的宿敌而对其他的超级英雄们不屑一顾。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小丑给波丽娜送上“笑气”这份“大礼”却见她不仅没有中招，反倒是仅仅只打了一个喷嚏的时候，小丑当时真的是懵的。

“这个不能怪我。”小丑女并没有跟着小丑一起越狱，所以她根本不清楚现场的情况到底是如何的。

不过即便如此，看到小丑这么惨的样子她也猜到了他肯定是占不到便宜了，再加上他刚刚的那句话，就更加准确地确定他是在波丽娜的身上占不到便宜了。

对此，小丑女表示很无辜，她道，“我只是负责收集小可爱的资料而已，至于资料上面的内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谁让她跟波丽娜根本不熟呢？

不过……

“那些资料出了问题吗？”小丑女好奇地看着小丑，她道，“可是好端端的，九头蛇怎么可能弄一份假的资料？”

他们又不可能提前知道他们会从他们那里盗取资料。

小丑看向小丑女：“九头蛇？”

“是啊。”小丑女点了点头，“我本来打算从复仇者联盟的资料库里盗取资料的，但是谁知道他们的防火墙那么厉害，根本攻不进去，只好退而求其次，去九头蛇的资料库找资料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波丽娜都是从九头蛇那里出来的嘛，所以小丑女觉得他们应该会有波丽娜的资料的。

事实上，九头蛇确实是有，但是问题是——

他们手上有关于波丽娜的资料基本上等同于废料好吗？

所以小丑跟上次利用特制迷/药想要迷倒波丽娜的九头蛇一样惨遭失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