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脱口而出道：“脏东西。”

波丽娜：“……？？？”

什么脏东西？

小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蝙蝠侠，然后道，“布鲁斯不是脏东西啊。”

并不是托尼表面上不爽布鲁斯，私底下却暗搓搓地在痴汉他，而是他刚好看到其中的一则新闻头条。

和其他着重于人贩子以及曼哈顿的超级英雄出现在哥谭的新闻头条不同的是，这条新闻头条的中心围绕着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关系融洽来写的。

之所以说是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而不是哥谭义警和曼哈顿超英，是因为编辑这条新闻头条的作者拍到了一张蝙蝠侠和钢铁侠以及小钢铁侠的照片。

也不知道是角度的问题，还是拍照技术的问题，总之在这张照片里面，不论是带着小钢铁侠在空中嗨翻的钢铁侠，还是站立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在空中跟磕了药似的小钢铁侠和钢铁侠的蝙蝠侠，都完美地诠释了一句话——

他们在闹，他在笑。

托尼：“……”

什么恶心巴拉的！

布鲁斯：“……”

把“和钢铁侠”去掉！

知道托尼和布鲁斯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旺达和皮特罗两人探头过去看了一眼之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觉得叭，网上有网友粉土豪cp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从这张照片看来，果然是像极了爱情。

托尼：“……”

问过爱情同意不同意了吗？

布鲁斯：“……”

爱情同意他都不同意！

那一边的托尼因为看到那条新闻头条所以不高兴，而另一边的布鲁斯等人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不是因为布鲁斯看到了那条头条新闻（虽然看到了他也肯定不高兴），也不是因为韦恩集团名下的游乐场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会给他们带来什么负面影响，而是因为布鲁斯在处理完人贩子的事情后续之后，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

班纳博士跟着娜塔莎回复仇者大厦了。

说实在话，本来班纳博士留不留在哥谭对布鲁斯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甚至于因为班纳博士的不稳定性，为了哥谭市民的安全，布鲁斯他们并不希望班纳博士留在哥谭。

但！是！

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自从被班纳博士……的女儿波丽娜给萌到心都要化了之后，布鲁斯他们就改变了想法，特别是在小姑娘加入了复仇者预备役之后，他们更加觉得班纳博士留在哥谭也挺好的。

至少除了他们和小甜饼之外，波丽娜还多了一个想要来哥谭的原因。

提姆叹了口气，他说：“你说我们把班纳博士请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达米安瞥了提姆一眼，然后道：“就跟娜娜看到坏蛋不动手的可能性一样大。”

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