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最尽头的屋子里。”
顾雅箬站起身,往外走,:“打昏他,看好我大姐!”
黑衣人一脚将老二踢昏,弯腰将火把拿了起来,静静的站去了顾英的身边。
整个山寨静悄悄的,顾雅箬走到尽头的房间,朝着里面看去。
余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余俊慵懒的端起了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又放回了桌子上。
顾雅箬退后了一步,把自己的身子隐去了暗处:“福来,打昏他!”
福来奇怪的看她一眼,一脚踹开了房门。
余俊惊得从椅子上掉了下去,抬头看着福来一步步朝着他逼近,惊恐的问:“你,你是什么人?”
福来没回答,利落的将他一脚踢昏了过去。
顾雅箬从暗中出来,走进屋内,来到余俊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
正当福来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顾雅箬却猛然抬起了脚,朝着余俊的下身踢去。
一下又一下,下脚狠厉,毫不留情。
福来和身后的黑衣人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慢慢的后退,再后退,直到退出了门外,才敢撩起衣袖擦拭脸上冒出来的汗珠,他们知道,余俊这次是绝对废了。
踢够了,顾雅箬才停住了脚,从屋子里出来,阴森的看了几人一眼。
福来和几名黑衣人下意识的缩紧了身体。
“这山寨里的人是你们弄昏的?”
福来赶紧摇头:“是那个二当家的,他在酒里下了药,撂倒了大当家的和其余的山匪,为的就是成全自己晚上的好事。”
顾雅箬看了他一眼。
福来急忙改口:“不是,不是,是为了今天晚上好找死。”
“将所有的人捆好,泼醒,至于这几个当家的,给我全部吊起来!”
她的话落,眼前的黑衣人霎间没了踪影。
等山寨的众人醒来,看清眼前的情形,纷纷不相信的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下。他们怎么看到一个小丫头坐在大当家的位置上呢?难道是喝多了,看花眼了?
几位当家的更是不敢相信,他们不但被吊在了树上,还被扒光了衣服,只留下了一条亵裤,不,不能说亵裤,只能说是一个布片勉强遮挡住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