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守着她的尸体过了三十年……”
“你说别人陷害你,所以你才失去她?”叶微澜讽刺一笑,抬手抱住祁夜,“我老公被人陷害的次数多不胜数,数不清的女人给他下药,脱光衣服勾引他,他到现在唯一碰过的女人还不是只有我一个……”
“不止是祁夜和夜无殇,我爹地,我师父,养大我的叔叔,他们每一个,这一生别的不说,对伴侣的忠诚度都始终如一,你怨天怨地怨空气,最该怨恨你,是你自己!”
“你无能,所以你才失去她!”
“你活该,所以她不原谅你!”
“你可笑,居然靠折磨别人来安慰自己!”
叶微澜这一翻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伤自尊和骄傲的。
这是双刃剑。
运气好能激垮这个男人的意志,祁夜他们能杀了他。
运气不好……
彻底激怒他,他会疯狂的想杀死她,祁夜为了保护她,再次拖着重伤的身体跟对方拼命。
叶微澜站在祁夜身后,看似面色一片淡定,自信,实际上,她抓着祁夜的手,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