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薄薄的唇，勾起一丝凉薄的弧度：“因为你们都不是她，你们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他的眼眸黑没有一丝光；“她原本跟你们也没什么不同，但我爱上了她，她就成了我最重要的人，她在我心中，是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白莘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没有比这更伤人更令人绝望的答案。

因为他爱她。

叶微澜所有值得炫耀的资本，都来自于这个强大的男人的爱。

“你从来没有想过，去试着爱上其他人吗？也许她会比叶微澜更好，你跟她在一起，会比跟叶微澜在一起活的轻松，快乐，她也可以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白莘泣不成声，最细枝末节的执念被斩断，如今剩下的，不过一腔不甘。

祁夜唇角多出深深的嘲弄：“我的女人，我每天都亲她，吻她，跟她抵—死—缠—绵，我为她遮风挡雨，看过她的笑容，尝过她眼泪的味道，见证了她的幸福与痛苦。”

“看到天上的星星我会想到她的眼睛，听到她的脚步声我会觉得十分美妙，她不在的时候，我会想念她的发香。”

“我用二十多年时间爱的女人，怎么能够，不是独一无二的？”

白莘再也忍受不住，趴在地上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