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澜看看儿子，再回头看祁夜，不明白又或者是不想明白，这对父子究竟再打什么哑谜。

“祁夜，小九还这么小，不要这么早就教导他这些……”叶微澜轻声说。

祁夜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子：“澜，这小子很忙又这么倔，你有什么话最好趁着现在说。”

每次找他都比较难。

“我……”叶微澜原本有大堆大堆的话，现在却无法开口。

小烨宸看着母亲，好像不止一个人说过，一旦他走了父亲的老路，母亲会哭死……

她的表情，好像真的很难过。

小烨宸白玉般小脸上掠过一丝冰凉的笑意：“妈咪，天色太晚了，小九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祁夜撩了一下眼皮子，目光染上一抹森冷的凉意。

小烨宸要挂视频的手指没按下去。

他在桀骜，却不敢在父亲面前放肆。

祁夜能给他这一切，就能让他再次一无所有。

他还太小，即便天性机遇在好，祁夜要修理他，多得是办法。

那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他这辈子的最终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