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敢一个人来?”祁夜蹭了蹭她的脸,不满:“再有下次,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她怎么不知道祁家有家法。
“我们家的家法只有一种,”祁夜低低的笑出声:“就是……”
叶微澜捧住他的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
“刚刚经历了一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我心绪激荡,你要体谅。”
“我才不要在其他女人的床上做这种事,”她眼神哀怨,然后似突然想到什么,眯眼:“云若水有没有碰到你哪里?”
祁夜“唔”了一声:“大概……”
叶姑娘眼睛瞪着圆溜溜。
“只有手吧。”
叶微澜立刻松了口气,好歹清白保住了,然后又有点扭曲,男人的贞操值几毛钱?
祁夜蹭她的肩。
叶微澜把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