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眨了一下眼睛，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但还是说，“哥哥，大爷爷不会骗小雪的，小时候，小雪没有拦住大爷爷，他把妹妹带走了，这一次，大爷爷一定不会骗小雪的……”

这是她从佩兰戈多的眼睛里，得到的答案。

手机那端沉默了许久，隐约有诡谲的戾气翻滚，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但又被死死地压抑着……

小雪手心里莫名出了汗，下意识拉住了龙昊的手。

龙昊将她抱进怀里，眉目凝重。

照小雪的说法，应该是小时候的烨宸回来了，那个最疼爱小雪的哥哥，但是烨宸喜欢墨许诺，就意味着他的三个人格，很可能都喜欢墨许诺，这个反应，很可能是……

龙昊抱着小雪，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那股子恐怖的戾气，即便是隔着电话，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龙昊对着电话，低声说，“大爷爷带走她，就意味着她还有一线生机，难道你真的要她永远在你怀里当个死人嘛？”

那股子狰狞的戾气陡然一顿。

龙昊声音更低了，“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难过，但凡有一丝可能，大爷爷肯定会带上你，他瞒着你，很可能是不想惊动什么，若是有一丝差池，许诺连最后一丝可能都没有了，怎么办？你，小九，小黑，你们要做的，是给她报仇……”

而不是在那里“自相残杀”。

烨宸在这个状态下，没彻底疯掉，龙昊都觉得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