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忽然动手,将她抱进怀里,转身往卧室走。
窗帘放下来,遮住了所有的旖-旎……
……
幽静的庭园内。
银色的月光洒在石桌上,散发着淡淡冰冷的光。
黑白棋子在石桌上布出了无比玄妙的走势,深奥无穷,苏迟按在一枚黑子,忽然问,“你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哪一件?幼年时期家国倾塌?青年时期痛失挚爱和双亲?中年时期失去最爱的弟弟?”
佩兰戈多眼睛极黑,单手撑着下巴,随手按下一颗白子,“大约都是吧。”
那种东西,本就没有比较的必要。
苏迟愣了一下,转而微笑,“的确是我肤浅了。”
“你是谁?”佩兰戈多吃下一枚黑子,盯紧了他的眼睛。
苏迟想了想,看着他,反问了一个问题,“您觉得苏迟这个名字如何?是我母亲给我取的,代表着我外婆终身的遗憾。”
佩兰戈多修长的手指似乎停了一瞬,良久,笑了笑,“真不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