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皱皱眉，小雪已经站了起来，“走吧。”

两个人来到隔壁的咖啡厅，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没有了音乐厅的音响震动，这边十分安静。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韩馨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对面的小雪，笑了一下，再不掩饰冷漠，“烨妱，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惹人厌恶？”

小雪也没有惊讶什么的，摇头，“没有人勉强你喜欢我。”

韩馨看着她的脸，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忽然凑近小雪，“可是我现在不讨厌你了。”

小雪静静地看着她，没有问为什么。

“有人出天价整你，”韩馨勾起唇角，低声说，“只要我帮她办成一件事，她就给我五千万。”

五千万，是她一辈子都挣不来的，足够她下半生荣华富贵了。

小雪戒备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