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皇站在御阶上，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被人珍爱的抱进大殿，看见她们脸上感动幸福的笑容，深沉的眼眸中，淡淡悠远。

很多很多年前，当她们降生哇哇啼哭的那一刻，带来的不是欢喜，而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在他亲手将那碗堕胎药喂进秦羽灵的口中时，他就失去了让她们叫父亲的资格。

上天终究在苦难命运的末梢终点，给了他一丝救赎。

他的圆满，是另外一个男人，用生命换来的。

无论欧若倾寒在如何不想承认，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的目光悠远而淡然，看向神殿之外，秦羽灵正漫步而来，美貌的脸，带着盈盈如水般的笑意。

时光恍然回到很多年前，她嫁给他那一刻，也是这样盈盈笑着，漫步而来，好似天上的仙女。

而那个时候的他，几乎是狂奔过去，将他的新娘拥入怀中，生怕她反悔跑掉。

时间一晃，过去三十年。

庆幸的是，她还在。

秦羽灵恍然有所觉，抬头看过来。

一刹那间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