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冷漠看了祁夜一眼：“你走吧。”

他不想看见他。

那张脸总让他想起死去的爱妻，他又不能杀了他，无关父子之情，就冲他是从祁雪肚子里生出来的，他也不可能杀了他。

祁夜的刀横在他的脖子上，漆黑的目光，冰冷无情；“拔刀！”

夜无殇目光看向远处的层峦叠嶂，暖红色的阳光洒在山顶，太阳要落山了。

他该回去陪伴她了。

他一把挥开祁夜的刀，站起来，挺直的身体往冰洞里走。

祁夜握着刀，目光深邃，身上涌出来的杀气让阳光都不带一丝温度。

“杀死母亲的是她，而没有保护好她的，是你。”

夜无殇脚步顿在原地，这是最诛心的话。

但很多年前，他就感觉不到痛了。

他没有回头，风中丢过来一句话：“如果你不想步我的后尘，最好马上回去看着叶微澜。”

算是一个提醒。

那个女人肚子里万一真的怀的是个跟祁雪生的一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