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鼻子酸酸的,平板的强调:“你刚才就给我委屈受了!”
白熠低笑出声:“但是你没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你受委屈了?”
“……你明明看出来了!”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白熠抓住她的两只手,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了看:“其实我们挺有夫妻相的,刚好一个巴掌包住了。”
白萝冰冷的手放在白熠手心里,享受着被温暖呵护的滋味,她停了一瞬:“下次我要是不痛快了,说出来了,你会为我讨公道吗?”
“当然,”白熠答得毫不犹豫,啃了她的耳垂一口:“其实我不是君子,我也打过女人的。”
以前道上母夜叉很多的。
白萝缩了缩,最后整个人都缩到他怀里了。
白熠得寸进尺,又去啃她的脖子,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女子,很好拐……
这个念头刚转过,白萝突然推开他,瞪了一眼:“我们该回去了。”
白熠摸摸鼻子,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拐·上·床,生米煮成熟饭……
白熠抬头看着帝都的天空,灰茫茫的,没有阳光:“今年的大年夜,听说会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