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讽刺,晚辈害长辈,罪无可恕,轮到长辈害晚辈,就可以解释为一时糊涂。
“没人指出?”祁夜音色冰冷,一个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去告诉执法堂的人,我要一个解释。”
“是。”
祁夜透过窗户看着外边奢华清冷的殿宇,眼底是一片深浓的黑暗之色。
只要欧若倾寒还在教皇之位一天,卡蜜拉那个老女人就有一张免死金牌存在。
人伦这张底线无懈可击。
所有人都这样想。
祁夜唇角挑起一丝妖异的弧度,莫名的讽刺。
伊飒的订婚时间在二十五天之后。
宁渊的婚礼在一个月二十五天之后。
叶微澜二十五岁生日在两个月之后。
所有的事情都接踵而至。
叶微澜能悠闲的日子,也就这么几天了,未来的时局连他都难以确定,所以只能趁着现在,让她多陪几天叶家父母。
秦钰从外面走进来,清俊的脸上,神情莫测:“陛下说,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