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不说停,女人也不打算停,等她脱得差不多,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就见一直没有丝毫表情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
他捞起沙发上的外套,利落的套上,丢了一张卡在桌子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女人:“……”
……
若说祁夜对女人是厌恶,那宁渊完全就是无感。
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对他来说,就跟石头没什么两样。
喧闹的大街上,一袭军绿色长衣的男人,迈着间距永远不变得步伐,来到了帝都酒店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楼顶,然后走进去。
三分钟后,宁渊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开始放冷气:“这里面的人呢?”
酒店的服务员哆嗦了一下,这人一开口,屋子里就跟刮过一阵西伯利亚寒风一样:“……走了……”
“走了?”碧眸中隐隐席卷着一股风暴:“她能走?”
服务员被他吓得腿软;“……是被一个男人接走的……老板同意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