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晃了晃手机：“你都听见了？”

祁夜淡淡的掠了他一眼：“看完就放回去，别给她弄坏了。”

白熠眼皮子一抽，决定转移话题：“你让我回国干嘛？”

“我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给我把它改回来。”

白熠：“……”

记忆偷换这种事情很罕见，这个世界上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一个不慎会要人命的。

白熠想了想：“你怎么知道你的记忆不对？”

“微澜告诉我的。”

“她对你用过——”

“没有，”祁夜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几缕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神：“就你知道的，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这不是单纯的记忆封印，而且硬生生的将他的记忆给换了，非是高手，绝无可能办到。

对于现在的祁夜，要办到这一点根本不可能，但是对于八岁的烨冰，就很难说了。

白熠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两个人，”在祁夜询问的眼神之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们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