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人笑话。
不畏人言。
君佑祺虽然也说侍候她,终究只是嘴上叫叫,站着没动。也许,抱着宝宝能成为推卸的借口。
在她的床边不远,有一张早就备好了的婴儿床。
真要有心,把宝宝放在婴儿床上,他还是分得开身的。
就像以前一样,君佑祺永远是说得好听,君寞殇从来都是直接实践。
她瞧着他的目光里闪过一缕伤感。
这一瞬,她觉得,他忘了她,却没忘对她的爱。
她的君寞殇,没有变。
从来没变。
君寞殇觉得帮她脱鞋的动作熟练而自然,虽然没想起更多的事,却觉得,这样做已绝非第一次。
又扶她在床上躺上,悉心地为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