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地盯着她泰然的表情,“不可能,朕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揭下面具!”语气郑重而又铿锵有力。
她想反驳什么,又无力地笑笑,“你说是就是吧。”
他有点气恼,“凤惊云,你到底有没有看过朕面具下的鬼……脸?”
“我说看过,你又不信。说没看过,你又究着问。”她睁眼不耐烦地瞅着他,“你有毛病吧?”
“朕还真有毛病了,快被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搞疯了。”
“疯了就滚!”她面色比方才又苍白了些,肚子的疼痛加重了。
他沉着脸看着她苍白的脸孔,心中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痛楚,像是不舍她难受……
“该死的!”低咒一声,他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直到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她心里升腾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该死的君寞殇还真走了。他什么时候那么听话,叫他滚就滚?是不是她说她怀的是他的种,他也不怀疑地信?
他肯定不信。连她说她看过他面具下的脸,他都不肯信。该杀千刀的男人,真想拿把刀把他剁碎了,剁死了!就省得她难受。
或许真的是大肚婆比较脆弱,她又有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