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事就不要假设。”她冷然说,“人还是要脚踏实地,认清楚眼前。”
“朕只知道你就站在朕的眼前!”他想拥她入怀,却被她一拂袖摆以真气隔开。他被挥开几步,她有孕,他也不敢强拥,以免她动了真气。
“你出去吧。”
“云儿……朕想陪你睡。”
“你没资格。”一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才说在她面前,不过是爱她的男人,现在满口的又以那个尊贵的‘朕’来自称了。
他是习惯了。
以前的他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齐王、十皇子,现在更是一国之君。尽管祁天国的原疆土被一分为二,仍然国土辽阔。
他习惯了玩弄权术,一切都是以着权力至上为中心,改不了。女人算什么,再爱,在君佑祺心里,永远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比江山重要。
不像君寞殇,她是他的命。
想到君寞殇,她有一瞬恍惚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