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的吮、吻。
他无比的沉醉。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总算放开了她。
“起来!”她柳眉蹙着,气息微喘。
望着她被吻得有点肿了的唇瓣,他有些心疼,却更是想狠狠地将她好好压在身下rou躏。
后半夜了,夜风吹来,有点冷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木屋里走去。
屋里很简单,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床上倒是铺了精美的被褥。
她突然有一点感动。
那把藤椅、烤鸡、木屋、木床都是他亲手做的,虽然比较粗糙,却是他的真心意。但他从来没有向她说起,是她问了,他才认个一句。
似乎,在他眼里,为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不像君佑祺,付出了点什么,总要在她面前讨喜讨巧,说得天花乱坠一往情深,背地里却诸多算计。